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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每每站夜哨時,除了發怔就是迎接晨光,在早安樂之前,天濛濛亮的時刻,我總是嘗試記起一些細節,一些吉光片羽,透過宛如祝禱的方式緩和隻身在外的蕭條氛圍,夜間微光散亂的寂靜。

  我突然記起Y總要我別太逞強,說每個人都有需要被照顧的時候,說我堅強的有點傻,傻到近乎脆弱。我不得不承認,我總是不自覺地慣性張啟防禦的膜,那是保護脆弱的內裡所需的正當防衛,因此,我總是蝦著身子睡,蜷曲於床沿,那是悄悄與這世界抗爭的姿態,彷彿藉此就能抵制所有流言或者攻擊。

  但終究是天真的妄想,有些銳利即便你再柔軟也難逃其刃,所以我往往還是受傷了,最終化為那隻囁嚅的獸,藏在深深的荒原裡,偶爾咆哮,偶爾沉默。每當有旅者過境,經常性的旁觀姿態總讓人說,你好冷淡;可卻又在對方投來關心時便毫不思索的尾隨在後。然後,我又因此而受傷了……

  那些時候,總感覺傷口會自我再生,成為宿命般的循環,循環,然後耽溺。於是我屈起雙腿,形成一種等待的姿勢,等待Chobits繪本裡說的「專屬於自己的人」,等待那眼裡光是自己身影就能形成一片天空的人。

  期望被需要。我只能這樣了,虔誠地淡視那些傷痕以為信仰。你終會來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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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rednih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