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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無法適應人聲雜沓的環境,受託回返一中街仍有格格不入的窘迫。繫用憂傷的歌將自己隔離,無意間又踅進自己所鑿的心的傷口。
你問我什麼時候才願意交付出自己。我說,畢竟是名像極刺蝟的男子,一旦脫卸了武裝就什麼也沒有。你定定看著我,我也凝視著你,彼此都在等待一個結果。
終於我願意下一個結論。請你,請你耐心等待眼淚的繁花落盡,我會在花雨欲落還休的場景背後迎接你,給予你春,日光的擁抱。
而我們終於可以嘻鬧著,用一種滑稽的慶典姿勢往真實的喜樂國度前進。我是你,你也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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