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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圖片】微型建築IN MOT

請先閱讀:所以我們還有很多事可以做(2009.05.22)

  關於美感,我總有些話要說,故事起因大概是這則「新聞」。會說是新聞,因為文章裡頭坦承這是一種實驗行為,並且透過文字與影像傾訴某種社會現象。

  看完這則新聞,應該會有多數人惋歎自己的「有眼不識泰山」,而使讀者容易將閱讀重點聚焦於「這位提琴手名叫Joshua Bell,被公認是當代最偉大的小提琴手之一」。但是仔細想想,倘若今天是位不具名氣但有才華的音樂家,難道也不值得我們駐足聆聽嗎?

  我也不太過度推崇那位看似獨具慧眼的男子。刻意給予的酬金,彷彿昭告自己與對方的身分,這極有可能是潛意識下菁英主義的延伸結果。因為是Joshua Bell,他的身分值得這樣的酬勞,心中不免如此忖度。

  唯一令人感到溫煦的,或許是文中所提頻頻回頭的小男孩Evan及其他路過但試圖留步的小孩,因不具任何企圖心,使得美的鑑賞得以純粹。

  而作者嘗試提出的環境與美感經驗的問題,我倒是覺得有些苛求。當你經過地鐵,正為家計忙碌奔波,或張羅著下一餐的窘迫時刻,是否還有餘力停駐步伐?如同我們如何能夠奢求一名農夫了解畢卡索的抽象畫;對一名農夫而言,所謂的美該是一片金黃的稻穗或麥田。那些圖畫裡的哲學對他們而言,彷彿兩個世界的語言。

  當然,我們都希望將下一代培育成感官經驗具足的人類。但我認為,這與環境的確相關,尤其童年記憶對人格塑成的影響已不容置喙,而該強調的是,不同環境下所培育成的美感經驗都值得尊重、讚美與理解。

  至於是不是Joshua Bell便不是那麼重要,即使是台灣的金門王也值得我們脫帽致意,不是嗎?這也是為什麼次文化儘管在部分學者眼中並不入流,卻始終無法忽略的原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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