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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還記得在simplelife時的場景。

  只是安靜地徜坐在1976的演唱空間裡,對於該樂團的歌並不太熟悉,透過螢幕看見主唱毅然且堅決的眼神卻隱隱感覺震撼。並非聲音的大肆播送撼動感官,怎麼說呢,那是一雙將種種熱情的相關元素都囊括在內的一對雙眸。

  彷彿在那雙堅定的眼裡,你隨同著1976的歌聲穿梭屬於他們的搖滾時光。他們這樣義無反顧的詠唱著,面對著人潮洶湧地有意或無意來訪的民眾們。而我寧靜地坐著,不時偏過頭望分心的同伴,心中悄悄浮現一道問題。

  我也能夠這麼堅決而勇敢地進行一件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嗎?我也擁有這麼一雙肯定的眼神嗎?問題終究石沉大海,或許正因為自身的欠乏,方使內心產生如此激烈波動吧。

  場景終究自內心獨白跳換到聲光俱狂的舞台現場,而我聆聽著聆聽著,感覺焦躁的靈魂正在蠢蠢欲動,沉鬱的靈魂部份則以置身事外的口吻說著,你終究是辦不到的。

  辦不到。辦不到的。你辦不到的。

  一首歌便暫時結束了他的生命,而我離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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